第(2/3)页 虞安歌连忙打断他的思绪:“太子没有喝酒,怎么会说胡话?下官谁也不想投靠,只想忠于圣上,忠于社稷。” 孰料,这一番话引得商渐珩爆发了更大的笑声,似乎是在怀疑她的一片忠义,又像是嘲笑她的一片忠义。 虞安歌觉得他的确是个疯子,这种疯癫让她浑身不适,用力扯过自己的衣领,就想离开。 可商渐珩察觉到她的意图,手上更加用力,不让虞安歌有逃走的可能。 他的思绪的确被打断了,神情又回归正常,阴恻恻问道:“郭康被你藏到了哪里?” 虞安歌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郭康?他不是死了吗?” 拙劣的演技让商渐珩怒火更甚:“你把他们送去了盛京?” 虞安歌没有回答,答案不言而喻。 即便被猜中了,虞安歌也不慌,她有自信商渐珩和龚知府找不到人。 商渐珩道:“连同他们一起送去的,还有今年江南的盐税定价?” 虞安歌依然没有回答,看着商渐珩因为怒气,显得愈发邪魅严厉的脸,感到一丝庆幸。 他这疯狂急躁的样子,也取悦了虞安歌,让虞安歌几不可查地生出几分自得。 纵你一手遮天,不还是被她抓到了一线生机? 每年盐商向盐官上供的银子,盐官又向龚知府上供的银子,龚知府又向太子上供的银子,郭康心里都有数。 数额之庞大,令人触目惊心,她不信到了这个地步,圣上还能无视太子的贪婪。 这次就算扳不倒商渐珩,也能折他一臂,令他损兵折将,断了江南的财路。 看着虞安歌冷漠不屈的眼神,此刻,商渐珩对她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。 他该如何让这个可人儿乖乖听话呢? 像其他人一样,拜倒在他脚下,对他心悦诚服,毕恭毕敬,因他一个眼神就感到庆幸或者惶恐,日日祈求着他的垂怜和眷顾。 不,不行。 这样一个宝贝,还是不要让她成为寻常俗物的好。 他不就是喜欢这人冷漠不屈的眼神吗? 第(2/3)页